苏简安仔细一想,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江少恺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:“简安,你是不是有事?”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
“废话!”洛小夕性子直,直言不讳,“当然是回来看你走没走的。不过话说回来,明知道我回家了,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?难道你比较喜欢我这套小破公寓?”
“然后你和江少恺双宿双飞?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目光里透出致命的危险来。
周五这天的下午,五点整。
……
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他们这种出身的人,看似自由,但实际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,比如不管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,将来你都必须要放弃兴趣,去继承家业。
“我什么都还没说,你急什么?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洛小夕一生气就作势要去踩苏亦承的脚,他只是眯了眯眼,立刻就把她那点小胆子吓回去了。
江少恺伸出手在苏简安面前晃了晃:“他只是出去一下,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吧?”
唐玉兰捂着狂跳的心口:“简安知道吗?”